D火言火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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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南甜】张九南X樊霄堂

迟到了迟到了。

反正是小甜文儿,看就完事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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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那儿的张家出了一个爷们儿,明明是属鸡的人,可脾气确像是属狗的,还是属疯狗的那种。那爷们儿的嘴可出了名的厉害,逮谁咬谁。身上没有一点不好的地方,可唯独长了张不该长的嘴。
黄河以北那块地界儿的樊宅,出了一个小少爷。自打小少爷出生,宅子里的人都像是活在蜜里一样,米酒略带甜味,学堂的老夫子便取甜甜为乳名。
两家是世交,爷们儿和小少爷自然就挂上了钩,那把小少爷烦的啊。爷们儿把最后的温柔留给了小少爷,对于爷们儿打勤献趣,可小少爷却不领情。
每每爷们儿踏进樊宅,樊氏夫妇扯着嗓子和他唠,生怕他下回不来了似的;而小少爷的情绪都写在脸上,爷们儿讨好似得与他说话,那态度更是敷衍。恨不得把这京城的爷撵走,可爷们儿要是真走了吧,那小少爷心里还有些五味杂乱。
爷们儿也是看不下去了,不忍地看小少爷这般抓狂,有些不甘的说“是不是我走了你就高兴了。”为什么不是问出来呢,因为答案心知肚明。
“是。”坚决有肯定的答案。
听到这种回答,多少会有些伤心。爷们儿瘪了瘪嘴,起身准备走人,又不忘讨好般收拾自己的茶杯,掩盖来过的痕迹,他怕小少爷看见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不顺气。
爷们儿把自己的整个灵魂都给小少爷了,可回礼却是小少爷的怪癖、耍小脾气、忽明忽暗、一千八百种坏毛病,但只有一点好,就是小少爷还在他的生活里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赶紧的。”.......“还真的..走了?”

 

所有人的生活被这突如其来的病毒打乱了,吃了睡、睡了吃,每天浑浑噩噩,头昏脑涨的。
怎么都没想到,这病毒异常的顽强,虽然能治愈的概率很高,可还是很危险,因为传染性太强了。只能老实地待在家里,能不出门就不出门,这可把人憋坏了。
樊霄堂一个人在家无聊的开始与盆栽谈心,对那株不会说话的盆栽道出自己的思念,对家的,还有对他的。
来得早,不如赶得巧。门铃响了,门外站着樊霄堂心里所想之人。
“樊霄堂!开门!”门外那爷们儿的声音清楚着呢。
纵横樊霄堂见到张九南来很高兴,可是门打开迎接张九南的却是面无表情的脸。
张九南把带来的食物随手一放,熟练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,开口问“怎么了你?这种表情。”
“这话我应该问你。”樊霄堂往上发上一躺,漫不经心的说。
张九南安置着食物,说实话樊霄堂家最不缺的就是食物。
张九南冰凉的手敷在樊霄堂的脸上,捧起樊霄堂的脸硬是要让他直视自己,语重心长地说“甜甜你的痘痘又多了,是不是又开始熬夜了?”
“去你的!”樊霄堂一把拍开那双手,恶狠狠地说“张九南我看你丫是脸又大了,跟个大呲花一样,啧啧啧看看这张脸生的多俊俏,就是不该有嘴的,可惜了。”
“得得得,您别说了,可别气着了,要不然又得长痘了。本来就有一脸,再长长也没地儿长了。”
张九南是用着最和气的表情,说着最气人的话。张九南破蒸笼蒸馒头,整的樊霄堂浑身是气。张九南冒着风险能来陪自己解闷儿,樊霄堂心里固然是高兴,可张九南这种解闷儿法,分明就是给别人添堵。
樊霄堂索性不再理张九南了,拿起瓜子一把一把的磕。
为什么不理爷们儿了?因为说不过爷们儿的嘴呗。
张九南看着成堆的瓜子壳,心里有些不爽,光嗑瓜子不和我聊天儿?那我是干嘛来的??
越看越不爽,索性伸出手把所有的瓜子抢过,愤愤地说“行了行了,别磕了。”
看着电视嗑着瓜子,樊霄堂吃的可起兴啊。被张九南这样一整,心里那叫一个气,张九南是怎么长这么大的?
“你!”樊霄堂吃了太多瓜子,嗓子有些涩,声音有些发哑。
“我什么我?您瞧瞧您这声音,跟个唐老鸭似的。”张九南的嘴倒像个机关枪一样,樊霄堂只说了一个字,他却有一串儿字等着。
“你信不信我拿瓜子吐你!”樊霄堂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呦呦,还想拿瓜子吐我?美得你。”
一人生气,一人耍贱。
樊霄堂索性扭过头,不再与张九南说话,闷声喝着水,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。
“怎、怎的还哭了?”张九南慌了,抽出纸巾胡乱擦这樊霄堂的泪水。
樊霄堂到是有个脾气的人,置气的把头一摆,不让他擦。
“哎呦,我的宝贝甜甜啊。”张九南语气有些发软“好了好了,宝贝。不哭不哭,眼泪是珍珠。”樊霄堂落泪,心疼的自然是他。
“哎呦,宝贝。你看你这鼻涕,哭的都快过河了,来来,擦一下,要不然就流到嘴里了,齁咸。”
打一开始就是装的,樊霄堂想吓唬吓唬张九南。奈何张九南这般哄人法,反倒哭的更凶了。
樊霄堂鼻头红红的,不禁想让人欺负一下。
“宝贝,你有没有想过消一下脸上的痘痘?”张九南平和地说,动作温柔似水的环住樊霄堂。
樊霄堂刚止住些泪水,听到这一句话,委屈了起来“我面膜也敷了,作息也还算规律,可、可它还是止不住的长,呜呜呜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说着头往张九南肩膀上靠,埋头小声抽泣。
张九南摸着樊霄堂柔软的头发,有些故作神秘“办法呢,倒是有一个。但是你先别哭,来,看着我。”
樊霄堂抬起头,张九南才明白什么是梨花落泪,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。
“什么办法。”
张九南咽了咽口水,声音有些沙哑“你有没有想过谈恋爱。”
这个问题樊霄堂想过。听到这句话时,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张九南,可张九南太费自己了,也纠结过。
“和谁?”
“和我。”
一时间两个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也不知是谁先探过头去含住对方的双唇。
等到德云社那群老爷们儿吃瓜时,也问过是谁先亲的谁,张九南咧嘴一笑,眼神看向满脸通红的樊霄堂,开心的像个傻子。
“你们猜。”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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